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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 | 功夫鱼
大家都知道赶工是很不靠谱的,但你有没有见过为了接待总统,前一天晚上刚浇完混凝土,第二天就敢把这块地当做停机坪来用呢?印度就做了这么一出。总统的专机一落地,结果直接陷进了没干透的水泥里,最后靠一群人合力推才将直升机救了出来。更荒唐的是,这并不是印度第一次做这种“魔幻操作”,以前修的桥和路,塌的塌、坏的坏,早已让人见怪不怪。
展开剩余85%每次发生事故时,政府总会找借口,没人真心负责。这次,虽然总统没有受伤,事情可能也就不了了之了。但是,如果下次再这么草率,若发生在更关键的地方,那后果可就没人能承担了。
事情是这样的:前一天晚上,工地上还一片忙碌。工人们在夜色中忙着搅拌混凝土、铺设地面,直到深夜才结束工作。按照正常工程流程,混凝土浇筑后至少要7天才能达到承重标准,要是遇到潮湿天气,还需要更长时间来干透。然而,这个连“干透”都没有完成的停机坪,第二天早上就被迫用来接总统专机。这样的做法,不仅专业人士看了摇头,连普通人都得怀疑:难道把总统的安全当儿戏吗?
后来负责现场调度的工作人员私下透露,原本总统的专机应该降落在帕姆巴附近的尼拉卡尔停机坪。这个停机坪早已规划好,安全检查也完成了,连直升机的承重测试也提前模拟过。但是,天公不作美,突然刮起了大风,还夹杂着小雨。气象部门紧急发布预警,表示“尼拉卡尔停机坪不适合降落”。这样一来,地方官员急得团团转。总统的行程已经对外公布,若临时取消或推迟,丢的可不仅仅是面子,甚至可能会有人因此被问责。
在众人焦头烂额之际,有人提议:“拉吉夫·甘地室内体育馆旁边刚建了一个新停机坪,虽然还没完全修好,但应该凑合用一下。”这个提议一出,居然没有人反对。也没有人去检查混凝土是否干透、停机坪的承重情况,甚至连地面是否平整也没人注意,就这样匆忙决定了使用这个“临时凑数”的停机坪,结果总统的行程就这样被拖进了尴尬境地。
在直升机降落前,飞行员其实已经发现了问题。通过窗外一看,他发现新停机坪的颜色明显比正常的干透混凝土要深,而且地面上还有明显的水迹。飞行员当时就提出了疑问:“这个停机坪靠谱吗?看起来不太对劲。”但塔台那边回应道:“放心,已经确认过了,没问题。”无奈之下,飞行员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降落。当直升机的轮胎触碰到地面时,他立刻感到机身一沉,意识到停机坪根本无法承受重量。
随后的场面一片混乱。安保人员第一时间冲上前,检查总统是否有事。刚跑到直升机旁,他们就被倾斜的机身吓住了,生怕再往前一步,直升机就彻底翻倒。消防员和警察也赶到现场,但他们翻遍了工具箱,竟然没有找到可以用来救援的专业设备。最终,只能靠二十多个壮汉围着直升机,齐心协力用力推,折腾了好几分钟,才把直升机从水泥坑里推了出来。
这一幕被路人拍下并上传到网络,瞬间引起热议。许多网友调侃道:“印度发明了‘人力救援直升机’的新方法?”还有人说:“连总统的停机坪都这么敷衍,普通百姓走的路能好到哪儿去?”一些工程师也算了一笔账,按照印度本土的标准,直升机停机坪的地基承重至少得是直升机最大重量的1.5倍,还得考虑降落时的冲击力。然而,这个新停机坪,连直升机的自重都撑不住,完全是个“豆腐渣工程”。
这次事故其实并不是印度第一次在基建上出丑。之前在古吉拉特邦,有一座百年老桥进行了大规模修缮,结果通车仅4天就塌了,造成141人丧命,其中包括50名儿童。调查发现,施工方为了赶工期,不仅偷工减料,连最基本的安全测试都没有做。而在比哈尔邦,刚铺好的沥青路面也没过几天就被雨水冲成了坑坑洼洼,开车经过的乘客甚至能感觉到车震动得很厉害。
更让人气愤的是,每次出事,官方的解释总是雷同,要么归咎于天气原因,要么说是材料问题,从不承认是自己管理不善、决策失误。就像这次总统专机陷入停机坪,竟然有官员说:“是因为直升机太重,超出了停机坪的设计承重。”这种说法完全站不住脚。直升机的重量是固定的,规划停机坪时就应该考虑进去,怎么能等出事后才推卸责任?
说到底,印度基建乱象的根源在于制度问题。一方面,问责机制形同虚设,出了事最多罚款、调岗,真正负责的人几乎没受到过惩罚。就像这次的停机坪塌陷,最后也只是象征性地批评了施工队负责人,相关官员依旧毫发无损。这种“犯错成本低”的环境,让很多人敢于冒险,认为出事了也没太大后果,反正还可以捞取些好处。
另一方面,权力寻租现象严重,印度的基建项目动辄投资几千万甚至上亿,但这些资金究竟有多少用在工程上,没人去监督。从招标开始就有人从中作梗,把项目交给有关系的人,施工中偷工减料、以次充好,甚至到了验收环节,许多项目只是表面上过得去,实际上质量堪忧。
还有就是,畸形的政绩观也在作祟。许多官员为了赶工期,盲目追求速度,只要在任期内完成了项目就是“政绩”,至于质量、安全根本不在乎。这次,为了不耽误总统行程,硬是用未干透的停机坪接待总统,在他们看来,“完成任务”比“确保安全”更重要。可他们忘了,基建是为了服务民生,而不是单纯的面子工程。一旦出了事,损害的不仅是政府公信力,更是百姓的生命安全。
总统穆尔穆虽然这次没受伤,但一定也被吓坏了。事后,她改乘汽车前往帕姆巴,路上脸色不好,而那个塌陷的停机坪,在工人修补后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但大家心里都明白,若深层次的问题不解决,下一次可能不仅仅是直升机陷进停机坪那么简单,或许会有更严重的事故发生。
尽管印度经济发展较快,基建投资也不少,但为什么始终建不出高质量的工程?关键在于,他们从未把“质量”和“安全”放在心上,总想着赶工期、捞好处,却忘了基建的真正目的就是服务民生。希望这次停机坪塌陷的事件,能引起印度政府的警觉,不要再把“糊弄”当做“本事”,也不要把“安全”当成“小事”,否则下次可能就真的是“歪”得无法挽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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